试着接受那个叫鹏鹏的```想他的时候别想他演过什么````


#1

  • 19年前8月17日
  • 222.90.208.34
鹏鹏写的文章`
父亲
  
  
   六月的无锡,正是梅雨的季节。
  
   凌晨4点,我从床上轻轻坐起来,听着窗外滴嗒的语声,四下一片空寂。闭着的眼睛有一些微微的颤抖。我在努力而又小心翼翼地搜寻着刚才的梦境。一遍一遍地回忆着,一遍一遍重复着。
  
   雨还在滴嗒的下着,床头的闹钟滴答地走着,我坐在床上,头微微垂着,两只手摆放在腿上,一动不动,间或有一只鸟儿叽喳地从窗前飞过。外面的世界苏醒过来了,整栋楼也喧闹起来,剧组要出发了。我要去工作了,不得不向梦境告别……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朦胧了我的双眼,在这片晶莹的朦胧中我穿衣、洗脸、刷牙,看见镜中的自己,再次擦干泪水,打开门去拍戏了。
  
   请原谅我的脆弱——我在梦中见到了我的父亲.这是我现在能见到父亲的唯一途径了。
  
   去年12月6日,我正在拍《开心就好》,一个合家欢的贺岁喜剧.早晨接到哥哥的电话,说父亲过世了,突然性心脏病,57岁。
  
   坚持拍了最后两天的戏,坚持说那些喜欢的台词,做那些欢喜的笑容。在去机场前的一个小时里,每拍完一个镜头,就跑进洗手间里避开人,使劲地搓自己的脸,使劲地咬自己的舌头……坐在飞机上戴着墨镜,开始任眼泪流淌……告别仪式上,代表家属发言:“现在静静的躺在这儿的,就是我那高高大大的父亲……”说完这一句我便倒下了。再次请求原谅我的脆弱,因为我失去的实在是一个太好的父亲。
  
   很小的时候开始给父亲做助手,帮他把电子元件插在电路板上,然后看着他工作,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怎么说话,就这么一夜一夜忙碌着,等父亲把做好的小黑白电视机送给邻居们的时候,看着别人兴奋的样子,他笑了。悄悄地自己笑了。我骄傲极了,我开始知道,工作可以换来人们的尊敬。
  
   爸、妈都是15岁时分别从内地来新疆的,并不是响应号召,而是出身不好,遭人歧视,索性打起行李四海为家,后来两个人在新疆相遇,倍觉亲切,便结为夫妇。互勉互励,父亲成为了机电工程师,母亲成为了一名儿科大夫……也许是因为如此,所以到我和哥哥初中毕业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出家门,去内地读书了。带着父亲的那句话:“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离开家的这14年,每一年都回去过春节,告诉父亲这年我做了什么,每次除夕,父亲、哥哥和我都要喝一点酒,做一次长谈,讨论我们家遇到的问题,也包括他自己的,就像三个好朋友那样。这种信任让我知道了作为一个男人对家庭、对朋友所担任的责任。真的很好,那是我的骄傲,我的父亲。
  
   往事太多,难以复述。
  
   最让父亲失望的,大概是我没有上哈工大而上了中戏。为此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不太说话,但终究是一个豁达的人,后来也叮嘱我:“既然选择了,就要做好它。”只是这些年来很少问我的工作,可能父亲对文艺实在是不感兴趣。
  
   最让父亲骄傲的,应该是九三年我在乌鲁木齐筹办的一场摇滚乐演唱会,有唐朝、女子眼镜蛇、王勇……盛况空前,创立了很多个“第一次”。当时也没钱,也没有什么关系,就这么跑了三个月,就做成了。那一年我22岁,很清楚地记得,父亲也来看了。结束时我还在忙着指挥大家工作,父亲过来说先回去了,我说:哎,知道了。父亲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那是我们第一次像成人一样握手,终生难忘。
  
   最让我遗憾的,是我在北京有了自己的家,父母亲来看我,临走时父亲说:“我们没什么事儿就坐火车回新疆吧。”一念之差我就答应了,送他们到车站时,车上的人很多。想到两个老人要坐三天,我后悔了,说下次还是坐飞机的好。回去两个星期,父亲就去世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后来回家的时候我买了一张机票,亲手放在父亲胸前的口袋里,算是对我过错的弥补吧。
  
   我是坚持已见亲手埋葬的父亲。我知道我需要这样一个仪式来和父亲做最后的告别,在碑前站立了很久,泪水已被风吹干了,突然有种感觉,父亲的某精神进入了我的身体,不是虚幻的描述,而是在那一瞬间,我真地感觉到了。我愿意,非常之愿意去接受它。28年前我接受了父亲给我的躯体,今天,我接受了父亲给我的精神,这是一种遗传、一种轮回、一种传统的继承,我不知道,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一个好父亲。
  
   永远爱你,父亲大人。
  
   摘自原 《戏剧电影报》2001年6月16日

#2

  • 19年前8月17日
  • 222.90.208.34
《笑傲江湖宝典》上的
一切都会过去,我期待明天来临
  
  在江湖中行走了168天以后,令狐冲回到久违了的北京,住回自己的家,穿回自己的衣服,看看镜中的自己,终于又变回了那个已有些陌生的李亚鹏。出去会会朋友,大家却悦:“令狐大侠回来了,独孤九剑练得如何呀?”
  
   北京的秋天阳光明媚,站在阳光中的我有一丝恍惚,思绪在暖暖的光线中瓢散开来……
  
   上大学时我是一个沉默的人,却以说梦话而闻名。有一次在睡梦中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同学们掩嘴应曰:“你又是何人耶?”我答道“在下乃华山派大弟子……”翻身又睡。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大家正在传阅一本小说--《笑傲江湖》。
  
   一个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偶然地进人了“笑傲江湖”剧组,真成了“华山派大弟子”。做出这个决定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事情。武侠片从未尝试过,大家也都认为我比较适合拍现代戏。网友们的措辞更尖锐,说我太严肃,呆板,根本演不了令狐冲,还不如回家卖白薯。朋友们也说走自己现在的路线挺好的,没有必要去搅这浑水。
  
   其实我内心最大的犹豫并不在这些。我算是个金庸迷,令狐冲早已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他已经具像到我根本不能去演的地步,就像所有的金庸迷们会反对任何一个演员去演他一样。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是我的经纪人替我接下了这个角色。她的理由是,不管我能不能演好,这部戏会是大家注目的焦点,会提高我的“知名度”。我就这样打点行装上路了。良心上有一丝的不安。
  
   刚到剧组时,除了制片人张纪中、导演黄健中、元彬对我报以极大的期望以外,我想大多数工作人员对这个新来的令狐冲都是一种冷眼观望的态度。第一天拍的就是武打戏,深夜收工的时候,我的手脚都受伤流了血。一位副导演喊道:“把‘好得快’拿来,令狐冲受伤了!”有人应了一声。我一直等到片场的灯光都关了,猜想大概不会有人送药来了。我的助理是个年轻的男孩,委屈得快要掉眼泪了,想冲去找人,被我阻止。我说别去麻烦别人了,从今天起不许因为任何一件事去求任何一个人。等我们去无锡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所有必备药品回到剧组,天己经蒙蒙亮,洗个澡又该去化妆了。
  
  
  每天排戏的空闲,我就抓紧时间读剧本。40集剧本读了半个月,实在是太忙了。我边拍边想着如何去做令狐冲。有一天拍“独孤九剑”,我吊着钢丝头冲下山从天而降的一个镜头,拍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是不“OK”。我已经是眼冒金星,头痛欲裂,有人看不过去,开玩笑说“哎!令狐冲,你是不是没请武行吃饭呀?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惨!”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能行。”又拍了无数遍,终于听到一句“好,就这样吧”。我那时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了,却咬紧牙关说“再来最后一次吧!”在我要求下又拍了五条这“最后一次”,终于听到导演喊“OK”。我被放了下来,瘫倒在地上……
  
   从那以后,武行们开始叫我“鹏哥”。不过这不是用请客,而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要想演好令狐冲,就要有个令狐冲的样子。男人之间的较量很多时候是要靠热血来表现和完成的。
  
   在得到剧组同仁的认可以后,我开始拥有了一个良好的创作环境。黄健中导演的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影响“准确不是艺术,生动才是艺术。”受此启发,我在表现令狐冲顽皮小子一面的时候,相对于自己的过去有了很大的突破,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可以演演喜剧了。元彬导演从艺40年,他的为人与敬业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让我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当鲜花和掌声都随风而去的时候,应该给自己留下的是什么……和许晴的合作也是令人愉快的。她是一个性格温和的女人,惟一遗憾的是我们两人的感情戏不多。我们相约有机会一定再续前缘。
  
   经历了春、夏、秋三季,经历了江湖的风风雨雨,“笑傲江湖”终于杀青了。那天晚上我和制片人张纪中在驻地外的小路上散步。彼此都想说点什么。最后我站住说“胡子,我还是想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当初给了我这个机会。不过,你知道吗?其实你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当时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完成这个角色。”胡子说:“我也要谢谢你完成了它,当时我也是凭直觉决定的,要是换将失利,那我的压力可比你大得多哟!”我们俩人不禁哈哈大笑,说还是别相互吹捧了,等着不久的将来接受观众的评说吧!
  
   我想拍这部戏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完成了一个角色,它更是我成长过程中一个重要的回忆与见证。我知道经过这半年风风雨雨之后,我长大了。虽然说离不开前些年生活和艺术的积累,但真正的蜕变却是在这半年中完成的。这和令狐冲在剧里的变化有些相似,它让我暗自欣喜,冥冥之中也许意味着什么。
  
   从无锡开车回京。我问朋友,“哎,路上咱们要住店吗?”大家一愣,随即哄堂大笑:“客官,您还打尖呢!”我也笑了。
  
   一切都会成为过去,我期待明天的来临。

#3

  • 19年前8月17日
  • 222.90.208.34
《永不回头的浪子——令狐冲》
  
  陶渊明有两句千古绝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看似写景,实为写意。‘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其真意就是老子‘甘其食,美其俗,安其居,乐其俗’的人生境界。
  
  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是外示儒术,内用黄老的儒用道体,特别是表现在中国的文化人无论在生活上、思想上,他们的潜意识中自然或不自然的接受并体现着这种思想。几千年来读书人的最高追求就是十年寒窗苦读,一朝经济天下,青史留名,然后退隐山林(也就笑傲江湖?)。所谓“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这种浪漫的理想延续着中国传统文化人几千年的梦。这条路被极富艺术情调的中国传统文化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深入地植根于读书人的人生观中,纵观中国历史,无不是建功立业伴着风花雪月,出将入相跟随清泉林影,读书人用儒家入世,用道家出世。范蠡归隐太湖、西施相随成为美谈,便是诸葛孔明的鞠躬尽瘁,也要三顾茅庐。虽然这条路曲折艰险,太多的仕途失意,太多的悲叹苦吟,但这种救世治平的思想始终左右着无数读书人的命运。
  
  金庸是一个中国传统的文化人,他在不断批判修整正统儒家观念的同时,思想上也透露出这种梦想,在小说中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种传统文化的血脉。令狐冲是金庸这个梦想在他小说中的体现。笑傲一书不单止在性格,语言,行为上把令狐冲塑造成这种梦想境界的代表,还在外围的气氛,环境中不断为这种梦想构造条件,很清晰可以看到金庸的确想写出这种潜在的梦想。
  
  笑傲一书是金庸长篇小说中的一个例外,它没有历史背景的衬托,金庸为什么要放弃这种驾轻就熟的写作手法呢,我觉得这和他想要更深刻写出令狐冲的性格思想有关。因为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可能令狐冲是会再重蹈乔峰的那种悲剧故事,或者诸葛孔明那种死而后已,不能有真正解脱出世,金庸那种人生心理的苦累得不到释放。金庸在写了郭靖,杨过,张无忌,乔峰后,是要写一写令狐冲了。
  
  令狐冲是一个没有出生来历的孤儿,只知道是岳不群夫妇自幼收养了他,金庸这样写我想是有两个深意的。一是对他的性格形成有很重要的作用。令狐冲被收养前可能像杨过一样,过着一种比较贫苦漂泊饱受磨难但自在没有拘束的生活,这极有可能造成他最基本的性格。在思过崖上学剑时,金庸亲笔点出这种潜在他内心深处的原始性格:“令狐冲大喜,他生性飞扬跳脱,风清杨这几句话当真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连称:‘是,是,须得活学活使。’”被收养后,岳不群夫妇在教令狐冲练武之外,必定也会督促他读书,让他接受儒家那些正常的伦常礼教观念,这必然在某些事上和令狐冲真正的个性相违背,连岳夫人也说:“冲儿任性胡闹,不听你我的教训,那是有的。”但接着她又说:“但他自小光明磊落,决不做偷偷摸摸的事。...他这等傲性之人,便是平儿双手将剑谱奉送给他,他也决计不收。”任性胡闹要和光明磊落在一起,令狐冲看起来似乎做人很累,其实对于令狐冲这种性情中人来讲,他完全是凭自己的良知来分善恶,不会以什么什么教条规则来辨是非,也不会像扬过那样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他追求的是一个人个性的自由,有自己坚定的原则,不轻易让世俗礼教束缚。所以令狐冲在这方面没有苦累的,他是真正的洒脱,他可以和田伯光喝下几碗,但一见到嵩山,青城诸弟子便皱了眉头。
  
  二是岳不群夫妇收养他后,必视其为亲子出(至少宁中则是这样),令狐冲在这一点上就对他以后的经历有了很关键的影响。几次别人一提到岳不群的问题时,令狐冲第一反应就是不愿听。令狐冲上少林寺相救盈盈,途经武当山与冲虚相遇一战,冲虚刚想说岳不群的气量时,“令狐冲当即站起,说道:‘恩师待晚辈情若父母,晚辈不敢闻师之过。’”令狐冲这句话不卑不亢,斯文知礼,不但表露出他的原则和学识,而且刻画出他性格中的一个盲点,也正如每一个人的人性中都会有盲点一样。令狐冲视岳不群夫妇为父母,而非师徒感情这么简单,对于他们的事便不敢细思非议,深怕自己这份感情的基础崩溃,所以渐渐知道岳不群的那些劣迹后,他依然“心下一片混乱,只盼冲虚所言非实,但内心深处却知他每句话说的都是实情。”很明显,令狐冲不愿接受这种现实,他毕竟是一个平凡的人。到了嵩山并派大会,他亲眼所见岳不群的一切所为,及至在岳不群来看他的伤势时,他感到心中一寒,这时岳不群在他内心中的敬爱崇拜已经荡然无存,他终于解开了这个心结。最后盈盈逼岳不群服食三尸脑神丹,他虽惊痛却也不再劝阻。
  
  令狐冲是一个真正的性情中人,他的是非观很难用一般的社会标准来衡量,他是以自己内心高尚的道德标准来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或者其行事被人看来不羁,却是经过他的精神原则考虑过才会去做的。他不在乎被人说什么,只求自己的内心无愧于天地,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令狐冲被那些正派人物指责的焦点之一就是他的交游选择。其实令狐冲的准则也很简单,他只是在寻求精神上,性格上有共鸣的朋友。所以他能一见到向问天亭中坦然面对正邪两派的追杀时,不知道别人是谁,为什么被人追杀,不清楚这个人是正是邪,首先念起的“只是钦佩他这般旁若无人的豪气”,其次才“起了一番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之意”,便出手相助,确实率性坦诚,重义轻生。
  令狐冲所做的看起来惊世骇俗,随心所欲,其实他是没有想到被人用世俗的眼光来看他。在金庸的笔下,误解他的人全是庸俗奸诈,阴险极恶之人。这一点金庸巧借莫大先生和令狐冲之间的对话来细细道明。在护送恒山派弟子的途中,令狐冲和莫大先生相遇,莫大先生责问令狐冲:“你自己甘负浪子之名,旁人自也不来理你 ...说你一个大男人,混在恒山派一群姑娘和尼姑中间。别说几十位黄花闺女的名声给你损了,甚至连 ...”令狐冲颓然坐下,心道:“我做事总是不顾前,不顾后,但求自己问心无愧,却没想到累了恒山派众位上下。”莫大先生续道:“我见你每晚总是在后梢和衣而卧,别说对恒山派众弟子并无分毫无礼的行为,连闲话也不说一句。令狐世兄,你不但不是无行浪子,实是一位守礼君子。... 似你这般男子汉、大丈夫,当真是古今罕有,我莫大好生佩服”跟着莫大先生又道:“光明磊落,这才是男儿汉的本色。我莫大如年轻二十岁,教我晚晚陪着这许多姑娘,要想你这般守身如玉 ,那就办不到 。难得啊难得!来,干了!”识英雄重英雄,这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这是心怀坦荡的人之间的对白。
  
  但在笑傲这个因权利斗争而虚伪卑鄙的社会中,个人在道德和自由上的追求是不会容于现实环境的,就是说令狐冲的精神洁癖是无法忍受这个肮脏污浊的江湖,他不屈服,那么他唯一的选择只有退出。其实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上,多少英雄豪杰不是就在这入世和出世之间浮浮沉沉,才会有了那么多悲欢浅唱,让入世来激励自己,用出世来消遣自己,这是如何的可悲可叹啊。
  
  没有任何权欲心、名利心的令狐冲舍恒山派掌门而去,隐退梅庄,与盈盈一起琴箫合奏笑傲江湖,看腊月梅花绽放,饮蒸酿葡萄美酒,他根本不用像杨过无奈的终老活死人墓,他过着平凡的生活已经心满意足。
  
  红花须有绿叶衬,英雄也要美人爱,这又是武打小说的通用手法。令狐冲的感情生活当然也是要有一个精神上与之相称的女子,她就是任盈盈。盈盈的出现以及她和令狐冲的感情纠葛将令狐冲人性的光辉推向了另一个高峰,盈盈被金庸写作慧眼识英雄的红拂女,她爱令狐冲完全是一种精神上的理解、赞同、欣赏。在洛阳绿竹巷中她听了令狐冲的讲述后,毫不犹豫肯定地告诉令狐冲他没有杀死陆大有,也相信他没有偷书,甚至道出他内心已经开始在避忌岳不群夫妇,让令狐冲都顿时觉得心中一惊。这是盈盈看到了令狐冲的性格深处、真实处,只有这样的奇女子才能相配令狐冲,后来两人的发展也证明了盈盈的大量、大体,如此红颜知己,令狐冲足已。
  可惜我总是觉得令狐冲始终没有真正爱上盈盈,他爱的想的最终只有他的小师妹,他对盈盈的感情敬意多过爱意,甚至畏惧多过怜惜,金庸没办法,只能把岳灵珊写死了,好断了令狐冲和盈盈之间的这根刺。岳灵珊是一个好女孩,她的爱虽然凄苦,但她自己始终无怨无悔,她的错误只在她太纯真。在和朋友说起令狐冲爱岳灵珊,都为他不值,为金庸这样的安排不平,我却不然。岳灵珊不爱令狐冲固是她的损失,但令狐冲的这份感情却是真挚动人的,大丈夫当爱就爱,爱了就不后悔。令狐冲从来不欺骗自己这种深情,尽管明知已是无所得,却仍然一直敬重呵护岳灵珊,真正深爱一个人的喜悦是任何事物也代替不了的,是任何痛苦也改变不了的,令狐冲好汉子,真情种!
  
  思过崖上雪舞翩翩,令狐冲脱口而出:“好妹子。”看见岳灵珊目光含情脉脉双颊晕红,令狐冲心口一热,只想张臂将她搂在怀里,这是令狐冲一生中最快乐的感情时刻。

#4

  • 19年前8月17日
  • 222.90.208.34
《关于网络的一点随想》

  
   在半个多月以前,应该说我的网虫历史就告一段落了。事实上这段历史也不是很长,大约二十来天吧,其中完全属于我的不过八到九次。很多感受要到结束以后才会明白,比如说演绎一个角色,不到落幕,你对自己的沉浸状态永远没有体会。你一点一点的投入进去,从漫不经心,到满心好奇,到兴致盎然,最后再到曲终人尽。然后你发现你的生命中留下一个印记,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历史的随机性和不可变性。
  
   1999年中国戏剧出版社有一部书,叫《戏史辨》,陈多老师有个阐述:演员的表演起主导作用,而文学剧本则居于从属地位,这样才能体现综合艺术中的“主导原则”。这是关于“戏剧”的概念,网络亦复如是,没有网民,网络是没有生命的。而生命存在的同时,网络是虚幻的,所以是一场“不疯魔不成活”的集体情景剧。
  
   任意一个人都有权利质疑你的身份,包括性别,包括职业,如果不幸比较特殊一点,那在无法验明正身的情况下,你也许就是当之无愧的“网络骗子”,从这一点上我发现网络的确民主,甚至是平民的——即思维定势以及心理定位上的平民性,同时,绝对乌托邦的神话国度有一条清规戒律,那就是每个人必须懂得“爱”。
  
   这是网络最雷同天堂的一个特点。
  
   大多数人不会从事演员职业,所以可能对于变换风格迥异的ID号情有独钟,从我个人的喜好来说,绝对没有兴趣换,如果到了实在非换不可的地步,那我宁愿退出。网络之深广,甚至超越我们居住的这个星球,我们来自天涯海角,在网络的一个角落,建立了一个我们共同热爱的村庄,那么为什么还要象四川青城派那样多余的变脸呢?虽然变来变去别人煞是惊艳。ID号的确只是一个代号,我依然希望它在某个范围之内是永恒的,因为那是每个ID专属的情绪调动,那样的感情是变脸族无法理解的。
  
   装扮、扮演是乃戏剧之本,我这两天偶尔有种奇想:有没有网友一生一世互不相见却情谊甚笃的呢?设若有,我认为他们是最纯粹的网络公民。可惜人是社会的动物,还是免不了下了网打打电话,吃吃饭什么的,肯定是无可指斥,然而就网络而言还真是不伦不类,(对不起,打击太多人了)。
  
   作为戏剧文化或戏剧文明,不仅要重视文献、剧本,还要重视剧场、舞台;不仅要重视场上的演员和表演,还要重视场下的观众和场外的民俗氛围;不仅要重视沿革与承继,还要重视阶段性的革新与跳跃;耳熟能详的黄梅戏《女驸马》不是有个绝句吗?
  “人人夸我潘安貌,谁知乌纱罩婵娟。”
  
   这就是网络的魅力。
  
   我自己的时间很少,所以闲暇时候宁愿一个人独处。翻翻书,想想心思,陶醉家里的小摆设,比如说青铜器吧,奴隶主祭天敬祖,从事国之大事的时候,煮牲盛黍,必须使用各种形制,各有专门用途的青铜器皿,日常生活中,宴享宾朋,赏赐功臣,记功颂德,乃至死后随葬,其如何组合,组合多少,都与使用者的身份,场合有关。
  
   再比如说古代的兵器,攻击性兵器,短兵器,远兵器,还有防御性兵器,都有文献可考。
  
   再比如欧洲名车,今年的纽约国际车展,克莱斯勒PT Cruiser敞篷车,路虎的2002款Freelander,外型都不错而且价格也便宜。
  消遣的方式很多,我想这段网虫生涯也算是我的一个意外收获吧。
  
   一路混写下来,不知可说出些子丑寅卯。
  
   窗外的夜色无语,还是喜欢风吹拂青草的气息,那种柔软的泥土,陈旧的季节,还有和月亮并肩漫步的烟云...
  
   我对自己说,网络只是一场游戏。

#5

  • 19年前8月17日
  • 222.90.208.34
李亚鹏网上与人对诗一段,其粉丝整理的。看完后应该能看出哪个是他
笑傲论坛之以酒会诗
  
  作者:elf_dai 发布于:19:33:15 5月2日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现场真是太精彩了 。恍如令狐公子再世。
  
  各位好啊!野望兄,菜鸟兄,嘟嘟妹,有礼! 剑气舞风 <点数:7>
  我发现换件衣服穿是舒服啊!!!!!!!!痛快! 剑气舞风 <点
  数:3>
  不是有人说咱们光聊不论吗?TMD! 剑气舞风 <点数:1>
  
  看不顺眼的请便!弟兄们!咱们喝!!!!! 剑气舞风 <点数:5>
  相逢意气为君饮,斗酒倚马诗三千!再喝!!!!! 剑气舞风 剑气舞风 <点数:1>
  · (有妹妹写帖子说亚鹏的魅力)
  · 烦不烦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又是李亚鹏!!!! 剑气舞风 <点数:3>
  · (然后又很多妹妹说亚鹏说小院)
  · 聊李亚鹏的上隔壁去!赶紧!!! 剑气舞风 <点数:4
  · (有个妹妹悄悄问:你是不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啊?)
  · 我又不知道你在想谁? 剑气舞风 <点数:2>
  · 还是这里舒服!伸个懒腰!!!!!!!! 剑气舞风 剑气舞风 <点数:4>
  · 华山剑法第一招:冰河倒泻——————————! 剑气舞风 <点数:2>
  · 第二招:金玉满堂————————————! 剑气舞风 <点数:3>
  · (此处嫣然问他究竟是谁?)
  · 我改这名字专为撒泼来的。多担待啊。 剑气舞风 <点数:1>
  · 第三招:大漠孤烟——————————————! 剑气舞风 剑气舞风 <点数:4>
  · 吃饭去了 憔悴也相关 <点数:2>
  · 来者何人???? 剑气舞风 <点数:1>
  · 饭店老板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 气死我了!辱我小师妹,一个也别想活命!!!!!! 剑气舞风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 独孤九剑,破——剑——式————! 剑气舞风 <点数(有人让他不要再舞了)
  ·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剑气舞风 <点数:1>
  · 怎么了?太压抑了!发泄一下不可以吗? 剑气舞风 <
  · 我来了!!!!!!!!!!!!!!!!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 你可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剑气舞风 <点数:1>
  · 疯,还舞不舞了? 憔悴也相关 <点数:1>
  · 舞啊!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 剑气舞风 <点数:4>
  · 一剑走天涯,憔悴也相关 憔悴也相关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剑气舞风 <点数:2>
  · 杯中日月净,剑下乾坤明.!我再喝!!!!!! 剑气舞风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 天际斜阳似血冷,腰间宝剑欺雪寒!再来一杯!!!!! 剑气舞风
  · 百年一任世所弃,寸心独许花相知,再来一叹 憔悴也相关 剑气舞风
  ·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我叹我叹!!!!!! 憔悴也相关
  · 唯念旧居炊烟细,黯然泪下亦英雄!再拿酒来!!! 剑气舞风 憔悴也相关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此时有个妹妹在问明星的档案)
  · 你烦呐!我点你哑穴!!!! 剑气舞风 <点数:2>
  · 一骑绝尘啸天涯,不堪回首本无家!酒来!!!!!!! 剑气舞风
  ·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叹叹叹!!! 憔悴也相关 剑气舞风 <点数:1>
  · 小二!取一只白斩鸡开胃!拼四张桌子!开赌! 憔悴也相关 剑气舞风 <点数:4>
  · 人到清深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千古一叹!!! 憔悴也相关 剑气舞风 剑气舞风 <点数:1>
  · 却要倒数,不值一提 憔悴也相关 <点数:0>
  · 两足踢翻尘世界,一肩挑尽古今愁!去也!!!! 剑气舞风 憔悴也相关
  · 与阁下共进退 憔悴也相关 <点数:1>
  · 留步!敢问可是疏影前辈? 剑气舞风 <点数:1>
  · 是也不是? 剑气舞风 <点数:1>
  · (憔悴说已知剑气何人,说不得)
  · 果然莫愁前路无知己!推杯换盏!喝!!!! 剑气舞风 <点
  · 真个一片冰心在玉壶!转颜开怀!干!!!!! 憔悴也相关 剑气舞风 <点数:11>

#6

  • 19年前8月17日
  • 222.90.208.34
楚国的秋天
  
  藍月無聲。
  面前猶是那座漢白玉的橋。
  總是這樣的月,這樣的夜,這樣的水流。遙看橋那端,她畫柳霓裳的袖,清冷羞怯的瘦,那飄落了桃花的詩書,那挑斷了冰弦的木箏,還有那青絲堆雲的螓首,是如何的對我
  巧笑嫣然。
  於是我的夢開始憂愁,我醉酒的青衫悄然濕透。
  橋這邊,我日升日落,橋那端,她皓月當空。於是她清楚的看著我,如何策馬攜劍在疲倦的紅塵奔馳,然而我惟有模糊地遠眺月下那朵開不敗的曇花,怎樣於驛橋寂寞的守侯。
  初識她在四月的春天,
  那日她放飛的風箏斷了線,飄落到我蔚藍的天,拾起風箏的時候,看到那是塗了唐詩的薛濤箋糊就,片片玲瓏。
  喧囂的街巷人來人往。窗閣旁击节高歌的公子,矮櫃前當爐生火的豔姝,靜如止水的僧侶,騎鹿而過的胡姬…時光裏,猩

#7

  • 19年前8月18日
  • 222.90.208.34
亚鹏随笔之〈父亲〉英译版
    
    
    FATHER
    
    It was June, season of the plum rain, in the city of Wuxi.
    
    Sitting up lightly on my bed at 4am, I heard nothing but the sound of dripping rain outside the window. With my eyes closed and slightly trembling, I was painstakingly trying to search for a dream I had just had. Again and again, I recalled the dream in my mind.
    
    The raindrops were still dripping, and the bedside alarm clock was still ticking. Sitting on my bed, I remained motionless - my head drooping slightly, one hand placed on each leg. Occasionally, a singing bird flew past the window.
    
    The world outside woke up already, and the entire building was getting boisterous; our film crew was about to set off. I must get going for work, having no choice but to bid farewell to my dream... Tears finally rolled down my cheeks and my eyes became misty. I got dressed, washed my face and brushed my teeth. After taking a look at myself in the mirror, I wiped away the tears once again and opened the door, headed out for a day of filming.
    
    Please forgive my sensitiveness - I had seen my father in my dream. This is the only way for me to see him now.
    
    Last year, on December 6th, I was filming
- a family comedy series made for the Chinese New Year. Early that morning, I received a phone call from my brother, who told me that my father, at the age of 57, had just died from a sudden heart attack.
    
    Despite my personal grief, I pulled myself together and continued with my last two days‘ work - saying those cheerful lines and making those jubilant facial expressions, in front of the camera. During the final hour of filming, before my departure for the airport, every time after finishing an acting scene, I would run to the washroom to be alone. Once there, I would rub my face and bite my tongue strenuously, releasing my sadness... On my trip back home on the plane, tears started to flow without restraint under the cover of my sunglasses... At my father‘s funeral, I made an eulogy, "Lying here quietly, in great stature, is my father." Right after this very first sentence, I collapsed.
    
    Once again, please forgive my sensitiveness. I have lost a truly great father.
    
    Back in my childhood, I was my father‘s little helper in assembling radio and television. During those days, I would assist him inserting individual components onto the electric circuit board, then watch him working under the dim light, without much words exchanged between us. Night after night, we devoted ourselves to this project. When my father delivered the finished product - a small black and white television - to his neighbors, they were so delighted. Seeing the excitement on their faces, my father smiled. Quietly, I smiled too. I was very proud, and started to appreciate how one‘s work could gain respect from other people.
    
    My parents, both at the age of 15, had come to Xinjiang Uigur Autonomous Region on their own from inland cities of China. They made that decision, not in response to the call of the country to develop the frontier, but rather as an escape from their ill-fated misfortunes. Coming from the wrong class origin, they were discriminated against by society. Unable to handle the pressure, they simply packed up their luggage and left, looking for a new life far away from home. Later, they happened to meet each other in Xinjiang. Mutually feeling a strong affinity, they became husband and wife. Always encouraging each other to pursue higher knowledge, my father eventually became an electrical engineer and my mother, a pediatrician. For the same reason, when my brother and I graduated from junior high, we were sent away by my father to study in inland China, where educational facilities were better. Off we went, carrying my father‘s words with us, "One shouldn‘t adopt an air of arrogance, yet one should have a great strength of character."
    
    14 years have gone by since I parted from my family. Every Chinese New Year, I would return home and tell my father about my personal experiences. On New Year‘s Eve, my father, my brother and I would have a bit of wine and a long conversation together. Like three good friends, we would talk about problems encountered by our family; my father would also share with us his own troubles and concerns. This sense of trust made me realize that, as a man, one must undertake responsibilities of family and friends. Those memories are truly wonderful. My father - he is my pride.
    
    Events of the past are hard to be retold, for they are just too many.
    
    Probably what disappointed my father the most, was that I did not attend Harbin Engineering University, but rather China Central Drama Academy. For this reason, for a long time he rarely spoke to me; nevertheless, he was an open-minded person. Later on, he did urge me, "Since you‘ve chosen this profession, then you should excel at it." It‘s just that for all these years, he hardly ever asked me about my job. Perhaps, he was indeed not interested in performing arts.
    
    What my father was proud of the most, would be the rock-n‘-roll concert that I had organized in 1993, right in the capital city of Xinjiang - Urumqi. Bands such as Tang Dynasty, Female Cobra, and Wang Yong were all invited. It was a spectacular event, with many "first-time" experiences being created. Back then, I had no money and not much of a social network. After 3 months of hard work, I tasted the fruits of success. That year, I turned 22. I remember very clearly that my father also attended the concert. By the end of the performances, while I was still busily helping others, my father came over and told me that he would go home early. I said to him, "Hey, I know." Then, my father reached out his hand and shook mine. I was astonished. That was our first handshake as adults. I would never forget that.
    
    What I regret the most, is that when I owned my very first home in Beijing, my parents came to visit me, and before they left, my father said, "Since your mother and I have plenty of time on our hands, we will ride the train back to Xinjiang." I agreed without much thinking. When I saw my parents off at the train station, the train they were taking was crowded with people. Realizing it would be a long three-day ride for them, I felt truly sorry and told them that, it would be better for them to take the plane next time. Two weeks after they had returned home, my father passed away. I would never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make up to him. Later, when I returned home to see my family, I purchased an airplane ticket and placed it inside my father‘s chest pocket. It was a gesture of making amends for my unwitting mistake.
    
    I insisted on burying my father with my own hands. I knew that I needed a ritual like this to pay him my last respects. Standing in front of his tombstone for a long time, my tears dried by the wind, I had a sudden sensation: a part of my father‘s spirit had entered my body - not an illusory depiction, but in that instant, I really felt it. I am willing, very willingly to accept it. 28 years ago, I owed my life to my father. Today, I have carried on his spirit. This is a sort of heredity, reincarnation and inheritance of tradition. I don‘t know exactly what it is. Hopefully, one day I will also become a good father.
    
    Love you forever, my dear father.

#8

  • 19年前8月18日
  • 222.90.208.34
鹏鹏的字```

还不错拉```

#9

  • 19年前8月18日
  • 222.90.208.34

#10

  • 19年前8月18日
  • 221.236.252.121
那好吧,我觉得他当初演的<<京港爱情线>>还是不错的!!!

#11

  • 19年前8月18日
  • 221.225.48.83
字倒写的蛮不错的……

#12

  • 19年前8月18日
  • 61.186.167.206
鹏鹏
。。。。。。。。。。。。。。。。。。。。。。。。。。。。。。。。。。。。。。。。。。。。。

#13

  • 19年前8月19日
  • 219.144.67.126
他为啥要演射雕和笑傲江湖
原谅我还是一时接受不料

#14

  • 19年前8月19日
  • 222.90.207.251
其实我和楼上地一样,所以说,试着接受拉``
他写父亲那个比较感动我``
小样还有点文采```
怪不得能追到菲、````
希望他能让菲天天幸福``

#15

  • 19年前8月21日
  • 222.90.210.202
看他写父亲,真觉得他应该是个很重情的人!但愿也能好好待菲~~~~~~~~~~

#16

  • 18年前9月30日
  • 221.192.252.30
呵呵,他写了这么多东西啊
  • 发表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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